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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标题所言, 本文聚焦于在综合理工第二年的第一阶段. 以前在科大几乎没有怎么写过这些东西, 即便现在能凭借脑海中浅淡的印象复述一二, 以及在毕业论文致谢的写作中大致记录, 也很大程度上丧失了时效.


可以说我对第一阶段的初始设计便是坐牢, 坐大大的牢. 综合理工要求工程师学生在第二年选择至少四个学科方面的课程, 除了数学和应数外, 另外两门选什么都似乎相对坐牢. 物理自然是我最佳的选项, 但我已经一定程度上学习过太多次同样的东西, 不再有必要反复. 因而我锁定了经济和信息这两个相对而言可以体验的学科, 并且全部于第一阶段选取相应的课程, 一次性把牢坐完. 但在我料想之外的在于, 人文课程和英语课程竟是同样的牢中大牢! 这种课程中没有队友的存在迫令我强行找法国人组队, 而强行社交对我来说很难获得预期. 课程总结来说, 计入统计学的三门主课实则并无过多坐牢, 因为这些课程在学习的过程中只不过会觉得困难, 而学习的困难是相对来说最好克服的. 来自于 Raid 的人文课程队友十分积极, 剑指提前完成大部分任务, 并且对我保持不低的要求. 虽说其中因为没有达成他的要求会感到自责, 但至少最终得到了成果. 来自 Natation 的英语课程两位队友则相当有趣, 一起宏大乱想, 一起在台上扯淡大笑.


至于课程之外, 却不甚丰富. 我的记忆总是以去巴黎市区为界, 所以也如此分段罢了. 因为没有办理法兰西岛的年卡, 我总是自我要求每次进城至少干两件大活, 如超市大买或者餐馆大吃, 这样才能说值回近十欧的票价了.


八月的下旬踏上回法的飞机, 回到校园直至九月的最后一天才去见朋友和理发以及吃自助火锅. 这一个多月我主要在回来适应生活——这是切实的且真实地要花去一个多月.一方面, 上半年的课程压力可以说几乎不存在, 除了经济全都是了然于心的内容; 另一方面, 国内舒适自由方便以及更为切身的生活令我难以忘却, 身体已经远去但心灵仍然浮在欧亚大陆的东边. 在家的四十多天没有多想未来, 而只是去见了许多朋友, 叙了许多旧, 去了很多地方, 在心底埋了许多熠熠闪光的回忆. 但回来之后立刻有两个问题要思考: 未来干什么, 实习干什么. 这一时期本站的博客也正式建立了起来. 总体来说, 课业压力不大但心理压力一点不小, 遥远的未来似乎已经压在了近在咫尺.


科大的同学们在九月陆续来到了法国, 但和他们一起相处的感觉却大不如前. 他们大多还坚定于数学本身, 有些归于应数的至少也是更为理论的一边. 他们的时间安排井然有序: 在这一年找到导师写毕业论文, 明年获得硕士学位并开启博士的学业. 而我因为综合理工的学制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, 但选择也切实变多了. 但这样一个取舍到底能带来什么? 这是我反复问自己的问题, 直到毕业前可能还在纠结罢. 在此后的日子中, 由于课业压力明显上了强度, 思考明显少了不少. 这段时间压力转向了课业本身, 虽说赶工没有那么忙但依旧辛苦. 另外学校的企业论坛也来了不少企业, 去简单交流了下, 投了点简历虽然全被拒绝了(叹气)


下次去市区是在上上周四和包校长的见面活动. 又去了次华为的 Lagrange 研究所, 体验还是很好的. 至于有什么可记录的, 那引用我的频道里的原文罢:

今天又去了华为在 Bahi 城中的 Lagrange 所, 主要内容是与科大校长举行座谈会: 先由所长芮博士讲了讲数学所并答了包校各种不知所云的疑问(比如有没有可能把鸟的语言通过大模型译出来), 随后是包校和同学们的交流, 最后拍拍照各回各家各吃各饭~ 有一些记忆深刻的点! 首先是华为本打算在全球建设三个理论研究所, 预计于 Bahi 和莫斯科建一个, 第三个未定, 结果… 俄乌战争与中美摩擦使得唯有法国这边的研究所落地了: 这是全华为少有的, 每年保持千万刀的经济支持的同时完全不对研究者施压——换言之, 研究者的理论兴趣与工程师的实践方向之间不需要达成平衡! 另外包校不愧是真正的学者, 对中法交流项目的判定极为正确: 数学是国际化的数学, 可以借用法国的体系和文化去教育学生, 但科大绝不是给法国提供后备人才服务的——以此为根本, 座谈会的讨论还算相对有效✓

活动结束后去吃了饭买了点食材, 上周的万圣节假期便来了. 假期中说是什么都没干一点不为过, 少有的赶工都是周日周一完成的. 那一周 BE 封闭, 吃的也不是那么好, 总归并无放假的那种舒坦感.


也许第二年的第一阶段并不好, 但至少第二年的三分之一便这么过去了. 第二阶段马上要来了, 希望只有数学和应数的课程能让我更开心一点罢!